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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坊重回4300美元,他赎回了卖掉的“ETH10K”车牌|OKX的朋友们·对话 Wesley
欧易OKX
特邀专栏作者
2025-08-13 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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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到 1 万以后,我会把 ETH 放进 Aave/Compound ,借一点 U 出来,还是不卖。”

红色尾灯亮起来的那一刻,Wesley 把那块写着ETH 10 K的车牌重新装回去。他笑说:“车可以再买,仓位可以再补,面子得先找回来。”

春节过后,ETH 跌到心凉,市场上到处是“800 刀见”的判断。他把三辆车全卖了,一辆平时买可乐用的法拉利、一辆 SUV 买菜车、一辆挂着“ETH 10 K”的红色保时捷,连车牌都脱手,澳洲的两套房也处理掉,跑去农场摘水果、白天体力活晚上自学写代码,给几个项目方打工。

8 月 11 日 ETH 站回 4350 美元这天,他没有急着加仓或换车,第一件事是把车牌赎回来。他说,这一块小小的金属牌,是给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

在 OKX 的访谈间,我和他对坐。他不太像传统“交易员”的样子,更像一名工程师。说话有逻辑,不追捧热词,喜欢从“可验证”谈起。

“不会卖,我没有打算卖。涨到 1 万以后,我会把 ETH 放进Aave/Compound借一点 U出来,还是不卖。就算回撤也没差,低杠杆就好。”

这句“不会卖”,他说得平静。像完成一件该做的事。

从 2015 到 2025:一条弯弯绕绕却清晰的线

2015—2016 ,香港投行→创业(chatbot 借贷 MVP)

Wesley 从金融系毕业,拿到在港的 full-time offer,做了两年债券销售。“上班像演戏,我性格比较内向,后来就辞职回家创业。”

他的第一个“产品”既不是 App,也不是网站,而是用 Facebook SDK 搭的 chatbot——一套面向学生的网络借贷。“说实话,我写程式也才写一两个月,做不出完整 App 或网站。对我来说最方便的,是把逻辑写进 SDK,用文字引导使用者完成操作。”当时没 ChatGPT、也没有 LLM,他就用条件判断解析 keyword,把借款流程拆成一段段可执行的对话,一个粗粝但能跑的 MVP 就这样完成了。

上线后,由于团队极简(基本就他和一个合伙人),产品逻辑也轻,两三个月就回本;总交易额约 1000 万,服务了五六百位用户。

“我创业的起心动念很简单:家里穷,我又想出国,学费交不起。”,他在湾仔租房,押一付二,单押金就要 26,000 港币。银行不贷,房东不收信用卡,最后是几个朋友东拼西凑,才让他住下。“那一刻我就想,像我这样的学生,能不能有一条更体面的路。上传学生证、奖学金记录,就能拿到一笔小额贷款?”第一批借款人里,有学生用这笔钱买了飞往日本的机票,落地便把钱还上。幸运的是,一笔坏账也没有。数字很小,却稳得出奇。

后来,跟合伙人吵架,逼得只能自己学习写代码,“不然公司就黄了”。不久,公司整体出售,第一笔原始积累落袋。

2016—2017,澳洲 working holiday:白天财务分析,晚上自学代码

2016 年他收尾创业项目后动了念头,去澳洲走一段working holiday。为拿身份先去读书,但本科是财务,在当地“工作内容必须与专业一致”,最后还是只能读财务、做财务。

白天在一间很小的社区银行干活,每天的工作甚至要清点 ATM 现金的进出。有一次爆出离奇案件:一名来自南非的黑道大哥在运钞装甲车环节做了手脚,每次往 ATM 少装一点,一年下来卷走了 700 万。银行是上市公司,最后由保险兜底,但他的岗位也因此被波及。其后银行又遭遇恶意并购,他被调去做财务分析:股权估值、并购模型、Excel 报表——流程扎实,节奏却很慢,同事们下午三四点就下班。

傍晚之后,他把整块“留白时间”都交给了编程:网上随手找课就学,刷公开课和 PDF 教材,把数据结构、算法、操作系统一块块补起来;同时备 GRE/托福,规划一条“赴美读硕 → 拿 OPT → 进大厂”的路。

现实并不体面:只写了一年代码、没受过系统训练,投出去的简历屡屡被打回。为维持澳洲身份,他也短暂去念了财务相关课程,结果又绕回老本行。两年下来,他在澳洲攒下了约 40 万人民币,也越发确认——如果真要写代码,就得回到华人圈把工程师这条路走实。于是他选择回流,正式转向工程师轨道,为后来进入 Web 3 打下底子。

2018—2019,澳洲→回流

Wesley 给我们的照片里,两张是车,另一张是澳洲的海,风从空阔的堤岸吹过。至于下文这张“房间照”,不在澳洲,是他回国后租的小屋,房不大,但很敞亮。

“景不错,很多朋友愿意来。”他笑着说。

回到华人圈后,Wesley 进入香港一家保险类创业公司做后端工程师。赶上当时一家加密交易所倒下,八九十位从业者失业,公司一口气招了不少人,“办公室的语言一下子都变成了加密行话”。他也由此正式入圈。

2019 年,他开始配置 ETH 与 Synthetix(SNX)——“DeFi Summer 前一年”。等到 2020 年盛夏,SNX 在 DeFi 叙事里一路猛涨,他自嘲“那时候钱不多,涨再多也只是眼前一亮”,真正让他动手的是资金费率套利:和同事一道做了一个现货—合约基差/资金费率的套利算法。到 2020 年底执行到位,年化能做到 80%—90%。

“问题是我没钱。”他就拎着一页 PDF 去见老同学和金融圈朋友:投行、私人银行的客户经理、一些 HNW。他不讲“炼丹”,只讲“现货 vs 合约的基差、持有成本、Carry”,解释得传统金融的人也能听懂。那会儿市场里已经对 Crypto 产生兴趣,但不少人不想承受波动,能获得加密敞口 + 稳定票息的方案,很有吸引力。最后,他在香港与新加坡小规模募到近千万美金,开始实盘。

团队规模几乎为零——“基本就我一个人”。他把 API 接到交易所,自动化执行,第一年个人这套策略做到约 87%。赚到钱之后,他忽然意识到:“我靠 API 在跑,但其实对区块链本身还不够懂。”于是干脆辞职,系统学 EVM:从 Yellow Paper 到 Solidity,从读合约、看 bytecode 到自己写小工具。“朋友里有人在头部团队做核心研发”,他就跟着补工程底子,把“能跑起来”这件事,做得更扎实了一点。

2020—2021,DeFi Summer 大牛市认定 ETH

真正把他拉进 Web 3 浪潮中心的,不是喧哗的暴富故事,而是一门“缝隙里的手艺”:把现货价和合约价之间那点差,缝成一条可以反复走的路。行业里叫资金费率/基差套利——不押方向,不抢风口,讲的是纪律与耐心。行情好的那两年,他一度替人“代跑”,AUM 做到千万级人民币,账面年化做到过 87%。客户到交易所把账户开好、把 API 接上来,前前后后大约 60 位。“我还担心他们不肯给 30% 管理费呢,”他笑,说到底“钥匙在他们手里,我最多把 API 关掉”。“就像修好一条通道,车来车往,慢慢挣钱。”

写代码的冲动也在那时彻底占了上风。他进了一家头部项目做写代码做“CTO”:发布、回滚,改参数,接价格数据,推敲清算规则。链上并不总是安全的——入职第一周,项目就被黑,损失数百万;几个月后,又挨第二次打,上千万美金被黑客抽走。两记闷棍把人从牛市情绪里拽回地面,也给他钉下了一套秩序:关键操作多签加时间锁,能不升级就不升级;每次部署都要对到字节码;先小流量灰度,出问题就熔断回滚。“代码能被验证,系统才配被信任。”他说。

第二次事故后,他选择离开,自己出来干,做了一套 NFT 交易/分账的小系统,按“固定费用 + 10% 抽成”结算,有一单分到 80 个 ETH。也在这段时间,ETH 在他心里真正“坐实”了位置。不是谁喊以太坊该到什么价位,而是它提供了一种可托付的确定性:交互前看得见、核得准;借贷、兑换、金库、衍生品像乐高一样拼,做事有抓手。

至于价格,他更愿意把决定权交给结构而不是情绪——“(以太坊)透明、清楚;Solana 相对像黑箱,看不到东西……就比较 centralized(中心化)。”,“至少我在跟每一个 EVM 交互的时候,我可以自己先去看(代码/字节码),看完之后我自己决定要不要跟它交互。”

这套“结构优先”的朴素原则,并非一路坚守无憾。行情最狂热的时候,他也被潮水推着走。2021 年,他用 35 枚 ETH 买下一只 BAYC,地板价一路涨到 140 枚 ETH,他却始终没有出手。因为去币圈活动,只要亮出猴子头像,总有人主动上前搭话。

牛市见顶之际——Otherside 发售之后,他又花了数百枚 ETH 买下含有 Koda 的 Otherside,以及 Azuki。翻脸比翻书还快,昔日“蓝筹”迅速塌陷,最终几近归零。

“后来才明白,用这些物质化的符号去吸引别人,并不适合我。”熊市来到,他几乎清空家当,只拖着一个托运行李,在亚洲各地做数字游民。意外的是,他开始更享受那种只凭聊天与互动建立连接的方式——没有炫耀,没有外挂,只有交流本身的挑战感。

2022,回到澳洲,买下“ETH 10 K”车牌

LUNA、FTX 接连出事,他把代客账户一点点清退:“只跑自己的钱。”情绪最乱的那几个月,他飞去澳洲,给自己“少年时代”一个交代——海边的大房子、院子、跑车,住在离沙滩很近的地方,黄昏看海。他甚至去读了个 IT 硕士做身份路径,心里盘着的是“把生活安顿下来”。

也是那时,他在珀斯注册了“ETH 10 K”车牌——那会儿 ETH 还在 3000 U 上下,他直觉离 10 K“不远了”,就把这块牌当成一次押注,也是信仰。

现实很快把浪漫削掉棱角。两三百多平的大屋,半年只去一个房间;家里三个卫浴,常用的只有一个。跑车几乎不开,买菜靠一台普通 SUV。白天海风很好,夜里却空得慌——节奏像退休小镇,人也少,社交寥落。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曾以为重要的那些符号——大房子、好车、海景——并不能提供意义。

更重的,是他交易系统的压力。交易所 API 在凌晨“挂了”七分钟,他做的是“多现货、空合约”的资金费率策略,按理两边互相对冲——但就在那 7 分钟里,某个币暴冲两三倍。当时还没有完善的 cross margin,需要手动把现货盈利挪去补合约保证金,API 一挂就失去平衡,合约腿被清掉、现货腿回落再亏一次。那次有三位小客户的账户被打穿,他用当月的绩效分成全额补了回去。

他不保本,把风险都讲清楚,在赚钱时收 30% 绩效费。对很多习惯‘2%管理费 + 20%提成’的传统交易者来说,这种‘只赚到收益才分成’的方式,更像是把双方利益绑在一块儿。可 FTX 暴雷后,他想得更明白:如果我的头寸在那边,可能就是归零。加上 API 稳定性、对手风险、夜里被惊醒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做了个决定——退还外部资金,只跑自有钱。

2023—2025,别墅卖掉去摘苹果,定投以太坊;把车牌买回当信仰

回头看,他真正把“长期”落到手上的,是从那次大跌开始。2022 年以太坊从 4871 一路杀到 880,他盯着盘面,“八九百的时候确实想过割,最后还是忍住了。”之后他把决策交给纪律:从 1200 左右开始定投,“1000 时继续买,一路买到现在。跌 50 U 我就当暴跌,加钱。”另一只手,去清掉那些本以为能带来满足的东西——海边别墅、跑车。他说那段时间“人很空”,索性把房车都卖了,跑到农场摘苹果。汗出的多了,心反而定下来:现金流靠策略,积累靠定投。

2023 年起,他把外部资金彻底清掉,只跑自己的账户:还是那套低杠杆、不押方向的策略;同时接合约活,写智能合约/NFT 合约,按“固定费 + 抽成”结算。2025 年,这套资金费套利程序还能做出约 10% 年化——“本以为顶多玩三年,没想到第五年还在跑。”他评估“往后大概率更薄,但小体量仍能吃到肉”。方法并不花哨:能验证的再上、能回滚的先灰度、能对冲的别裸奔。

2025 年春天,他把那块“ETH 10 K”的车牌买了回来。不是炫耀,更像给自己一个注脚:熊市里做过的选择,今天还愿意签字。

为什么是以太坊?在代码里寻找把握

Yuki 问他“为什么车牌是以太坊”,Wesley 给的是一个工程师式的答案:因为能验证。

他的逻辑很直白——一个合约如果是 non-upgradable,就会照链上的代码运行,不需要去相信任何人;在 EVM 的生态里,你可以先看源码或 bytecode,再决定要不要与之交互。“对我这种工程师来说,这就是可托付感。”

他也谈 Solana:“性能很强,但部署之后没法像 EVM 那样在链上 verify bytecode,我个人会缺点把握。”这不是否定,而是偏好:在看得懂、能复现的地方加权。

那 BTC 呢?他尊重它的“数字黄金”地位,也承认长期组合里 BTC + ETH 是合理的;可要说自己的仓位,他几乎只买 ETH——“你可以说是‘职业偏见’。在我心里,以太坊更像 iOS/Android 那样的操作系统。”

今年夏天,他把那块 “ETH 10 K” 车牌又拿回来了。采访散场,他要飞去巴厘岛,再转富国岛。临走前他给朋友发了一句:“红色尾灯一亮,熊市的乌云就被甩在后视镜里。”

我们从“可验证性”和“风险约束”聊回生活:他喜欢车,会拍车尾那抹红光;也会在凌晨三点,为一个小 bug 反复回滚。ETH 大涨那天,他先赎回的是车牌——“不是虚荣,是给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

他不劝人“all in”,更愿意分享“怎么学”。最朴素的一条线是这样走:先用 Udemy 的 Python Bootcamp 把代码跑起来,再用 O’Reilly 的 Introducing Python(2 nd) 把基础和细节补齐,最后上 Coursera 的“Data Structures & Algorithms”专项课把底层逻辑学扎实——先会做,再搞懂为什么。

这篇采访属于 OKX 的朋友们系列。我们关心的,始终是把技术与财务放在同一张表上的人:市场会波动,方法要可验证。Wesley 的故事不过是一种注脚——低杠杆、重审计、可验证,是穿越周期的底层规则。

如果以太坊 10,000 美元终将到来,那块“ETH 10 K”的车牌会先提醒他:慢点开,别飘。

免责声明:本文仅供参考。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 OKX 立场。本文无意提供 (i) 投资建议或投资推荐; (ii) 购买、出售或持有数字资产的要约或招揽; (iii)财务、会计、法律或税务建议。我们不保证该等信息的准确性、完整性或有用性。持有的数字资产(包括稳定币和 NFTs)涉及高风险,可能会大幅波动。您应该根据您的财务状况仔细考虑交易或持有数字资产是否适合您。有关您的具体情况,请咨询您的法律/税务/投资专业人士。请您自行负责了解和遵守当地的有关适用法律和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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