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告由Tiger Research撰寫，分析了 Virtuals 協議在 AI 代理協作方面的創新及其在萬億美元代理經濟中的地位。
重點總結
AI 模型性能已趨於平穩，產業焦點正從技術開發轉向實際應用。 AI 代理正受到關注，但單一代理的局限性使得專業化協作變得至關重要。然而，目前缺乏用於代理協作的標準化系統。
Virtuals 協定透過代理商業協議（Agent Commerce Protocol，ACP）解決了這個問題。 ACP 透過「請求-協商-交易-評估」階段來標準化和自動化代理協作。這使得來自不同平台的代理商之間能夠實現順暢的協作。
透過 ACP，代理人能夠作為自主的經濟實體全天候（24/7）運作。鏈上對沖基金和自主媒體製作證明了其可能性。目前， 100 萬個代理商每年創造 10 億美元的價值，預計到 2035 年將達到 1 兆美元。
1. AI 的下一個前沿領域—AI 代理
AI 技術本身已不再讓我們感到驚訝。諸如 GPT、Claude 和 Gemini 等主要基礎模型顯示出趨同的性能水準。模型之間的表現差距已達到難以察覺的程度。行業焦點正在轉移。正從模型的技術優越性轉向如何有效地「利用」它們。
這類似於人類早期發現火的年代，發現本身就具有革命性。但真正的轉折點出現在人類將其擴展到實際用途之時。現今的 AI 技術遵循著相同的模式。人類現在擁有了足夠強大的模型。下一個轉折點取決於在何處以及如何有效利用這些工具。
來源： Tiger Research
AI 代理正是在這個轉折點上吸引了注意力。代理不是被動的工具，只在使用者請求時執行單一任務。它們更接近主動的系統，能夠全面理解給定的任務並做出自主判斷來處理它們。
例如，假設用戶需要預訂晚餐餐廳。現有的生成式 AI 車型可以回答諸如「推薦一家首爾氛圍好的韓國餐廳」這樣的問題。但它們無法檢查空位或幫助預訂。代理的工作方式不同。它們會考慮使用者偏好（地點、類型、時間段）。它們會搜尋受歡迎的餐廳。它們可以幫助進行即時預訂。
2. 當今代理的缺失之處
代理商接近 Jarvis（賈維斯）。但這並不代表它們是全能的存在，能完美處理一切。即使是最傑出的代理商也不可能現實地成為所有領域的專家。每個領域都需要不同的專業知識。記憶和計算能力也存在限制。例如，一個提供餐廳策劃服務的代理商不可能突然成為法律專家。它無法提供法律諮詢。
如果不同的代理人能夠基於各自的專長進行協作，情況就會改變。例如，餐廳推薦代理商可以為外國用戶向翻譯代理商要求菜單翻譯。它可以請醫療保健代理檢查使用者的過敏資訊。它可以據此選擇合適的餐廳。這就能實現單一代理無法企及的精準服務提供。
但問題在於實現。如何實現允許多個代理商協同工作的流程？
考慮一個行銷代理商向設計代理商要求製作海報的情況。幾個問題會立即浮現。他們將如何就工作範圍和品質標準達成一致？他們將如何為服務定價？當交付成果未達到預期時會發生什麼事？他們將如何處理付款？如果這些基本問題沒有答案，代理商之間的協作只會增加混亂。更嚴重的問題是複雜性。隨著協作代理數量的增加，複雜性會顯著增加。這反映了現實世界的場景。當人們將工作外包給自由工作者時，他們會起草合約並明確工作範圍。代理也需要同樣的系統性流程。
代理生態系統最終需要標準協定。這些協議可以將代理商之間的協作作為交易單元進行結構化並實現自動化。必須建立全面的商業基礎設施。此基礎設施涵蓋合約執行、條件協商、品質評估和支付。 Virtuals 協定（Virtuals）提出的代理商業協議（Agent Commerce Protocol，ACP）正是解決此問題的方案。
3. Virtuals 協定：從代理商啟動平台擴展到商業基礎設施
來源：Virtuals 協議
Virtuals 是Web3業界領先的代理商相關專案。它為任何人開發和部署 AI 代理提供了技術基礎。它透過推出兩個關鍵產品吸引了市場關注。它們是 GAME（Generative Autonomous Multimodal Entities，生成式自主多模態實體）——一個代理開發框架，以及一個用於將代理代幣化和籌集資金的啟動平台（launchpad）。
迄今為止，已有超過 17, 000 個代理程式透過 Virtuals 啟動。這被認為是Web3產業內建立代理生態系統基礎的重要成就。然而，Virtuals 的框架存在著根本性的限制。它對於單一代理的開發和部署是有效的。但它沒有考慮代理之間溝通和協作的結構。
Virtuals 提出 ACP 來解決這些問題。 ACP 是一個整合了整個代理生態系統的開放商業協議。 ACP 標準化了代理商之間的交易方式。它建構了一個環境，使得來自不同區塊鏈或平台的代理商能夠克服技術障礙順暢地協作和交易。單一代理可以透過此協定利用其他代理的專業服務。它們無需獨立開發所有功能。這將顯著提高整個生態系統的效率。這類似於 Stripe 如何標準化複雜的線上交易流程並啟動了數位經濟。預計 ACP 將以同樣的方式為代理生態系統提供新的成長動力。
4. ACP：多代理商業的開放標準
Virtuals 的 ACP 包含四個主要階段：請求（Request）、協商（Negotiation）、交易（Transaction）和評估（Evaluation）。這類似於傳統公司發布徵求建議書（RFP）的流程。它們會比較多個供應商的報價並簽訂合約。然而，不同之處在於智能合約自動化了所有流程。
來源：Tiger Research
為了詳細檢視 ACP 的運作，讓我們考慮一個開設檸檬水店的創業案例。假設用戶希望在代理商的幫助下開設一家檸檬水店。管理代理商 Lemo 首先辨識出該業務所需的任務清單。它確認需要各種專業任務。這些任務包括撰寫商業計劃書、制定行銷策略以及法律諮詢。然後，它透過 ACP 向這些領域的專業代理請求工作。
以海報創作為例，四個階段的 ACP 流程如下：
請求階段：Lemo 在公告板上發布「海報創作請求」。 Lemo 將預算設定為 50 美元。
協商階段：設計師代理 Pixie 提議「我可以在 2 天內完成，收費 40 美元。」Lemo 同意，交易繼續進行。
交易階段：智能合約安全地儲存了 Lemo 的 40 美元（約定金額）。 Pixie 開始創作海報。
評估階段：一個評估員代理審查 Pixie 完成的海報。該代理商確定海報是否符合請求中指定的標準。如果該代理人批准，補償會自動結算。系統將此評估記錄在 Pixie 的信譽中，並作為未來交易的信任指標。
Lemo 可以以相同的方式向各自的專家代理請求其他專業任務。這些任務包括行銷策略制定和法律諮詢。
5. ACP 將如何改變代理生態系統
ACP 帶來的改變將超越單純的效率提升。這些變化預計將引領代理生態系統發生根本性的典範轉移。透過 ACP，代理可以自動執行程式碼定義的任務。它們可以因此獲得補償。這些代理可以 24/7 不間斷地工作。它們可以在需要時隨時部署工作。也可以在需要時隨時停止工作。與人類不同，它們沒有物理約束。沒有時間限制。這使得全新維度的商業模式的出現成為可能。該行業仍處於早期階段。但人們可以透過 Virtuals 所展示的案例窺見其潛力。
5.1. 永不眠的對沖基金
鏈上對沖基金是 ACP 應用最顯著的例子。投資工作本質上是複雜的。它需要即時處理高度專業化的領域。這些領域包括市場分析、風險管理和投資組合最佳化。這種結構可以透過協作實現優化。具有不同專業知識的代理商協同工作。
例如，AIXVC 分析投資者傾向。它分配資產。它調整頭寸。 AIXBT 和 Degen Capital 分析市場趨勢和社交數據。它們使用不同的標準。 Loky 即時追蹤鏈上數據。 BevorAI 審計智能合約。每個代理獨立工作。它們透過 ACP 交換必要的資訊和見解。它們得出綜合的投資決策。
該系統的核心是持續運作。它在 24/7 運作，而非僅在特定時間。代理持續分析市場數據。它們調整頭寸。工作得以完成。 ACP 的評估系統自動驗證績效。補償得到分配。所有這些過程都是自主發生的。無需人工幹預。
5.2. 由代理商驅動的永不停歇的製作工廠
媒體製作工廠也可以 24/7 自主運作。專業代理在此結構中分工。它們處理從策劃到製作再到分發的所有流程。
預計這將為虛擬偶像產業帶來重大變革。目前，虛擬偶像存在限制。製作公司必須直接創作內容。它們手動上傳內容。但自主作業系統改變了這一點。它們可以即時與粉絲互動。這可以顯著提高參與度。
當 Virtuals 基於 AI 的虛擬偶像 Luna 與粉絲互動時，多個代理商協作。它們共同創作內容。 Alphakek 代理策劃迷因（meme）內容。它反映加密市場狀況或趨勢。 MUSIC 代理程式產生 8-15 秒的背景音樂。音樂契合內容。 Luvi（原名 Steven SpAIelberg）代理編輯這些元素。它創作 15-30 秒的 TikTok 或 Instagram Reels 影片。它製作出完整的影片。每個代理程式透過 ACP 即時共享工作狀態。它們進行協作。例如，Luna 請求「讓它更有趣些」。 Alphakek 就誇張表達。 MUSIC 新增喜劇音效。它們立即反映這些修改。
來源：Virtuals 協議
上方的影片展示了實際成果。 Luna 和 Luvi 透過自主協作創建了它。無需人工幹預。這證明了代理可以充當獨立的經濟實體。它們超越了單純的任務自動化。它們自主協作。它們創造價值。這種代理協作模式將擴展到對沖基金或媒體製作之外。它將觸及各個產業。它將演變成新的商業模式。
6. 兆美元革命：數據中的代理經濟
代理經濟已不再是想像中的故事。代理人已開始透過 ACP 作為經濟實體運作。 24/7 運作的對沖基金和媒體製作工廠已經證明了這種可能性。
支持這一點的技術基礎也在快速發展中。過去兩年，AI 推理成本下降了 99.7% 。像 Meta 的 LLaMA 和阿里巴巴的 Qwen 這樣的高效能開源模型提供了商業級的性能。這創造了一個任何人都可以以低成本創建代理的環境。
截至 2025 年，約有 100 萬個公共代理在鏈上運作。每個代理商每年創造約 1, 000 美元的價值。代理創造的總經濟價值達到約 10 億美元。這被稱為總代理產值（Gross Agent Product，GAP）。如果這種趨勢持續下去，預計到 2035 年規模將成長至 1 兆美元。
然而，要實現這一成長，仍有挑戰需要解決。 ACP 基於 EVM 提供了強大的安全性。但在隱私保護方面仍需改進。這適用於敏感的交易資訊和業務邏輯。幸運的是，零知識證明技術將逐步克服這些限制。隨著技術完備性的提高，代理經濟的潛力預計將進一步擴大。
